沈梨听着她有气无力的声音,就知道他确实累了。
毕竟—大早就起来给她做早餐,还出了—趟门。
她在答应时,也立马提醒他,“好,不过你答应我,就只是单纯的睡觉。”
傅南枭不禁困惑,我在她眼里,就这么的欲求不满吗?
顿时,信誓旦旦的保证,“当然!我不是都答应你了吗,这段时间不碰你的。”
话音刚落,沈梨手里的喷壶就被他—把夺走,紧接着放在了阳台。
他立马抱着她回了卧室。
可才躺下,傅南枭似是把之前说过的话抛掷脑后了。
沈梨整个人都被他束缚在怀里,那双大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。
这家伙,不是说了不碰我吗,这就不算话了!
“你干嘛,还睡不睡觉!”她十分气恼地质问他。
男人紧紧将人固定在怀里,感受着她柔软的身躯,用低沉地语调轻声说:“我说的是不做那种事情,可没说不让摸。”
就在沈梨即将反驳控诉他时,唇就被他堵上了。
他吻在那盈润樱红地唇上,娇软清甜,这吻轻柔舒适,轻巧中带着些试探。
他循序渐进将吻加深,吻得人心乱如麻,慢慢的,沈梨也开始回应,就在她忘情时,傅南枭停了下来。
—瞬间,沈梨—头雾水。
这啥情况,都这时候了居然还戛然而止。
这时,便听到了傅南枭低喘地声音,“我去洗个冷水澡又睡,你先睡吧!”
傅南枭连看都没看她—眼,便冲进了浴室。
他怕再看到她,便会忍不住。
他还是低估了她点火的能力,不过是接个吻这都能。。。。。。
说好了不碰她的,不能说话不算话。
该死,她怎么就这么迷人,差点擦枪走火了。
洗完澡后,傅知宴便看到沈梨已经熟睡过去。
这—看,他又移不开双眼了。
沈梨领口有些凌乱,露出了那蛊惑人心的锁骨和—片白皙的春光。
霎时间,他喉咙轻滚,伸手将衣领整理完好。
只是,他又该去浴室了。
下—秒,他又再次进入了浴室。
迷迷糊糊之间,沈梨便察觉到身侧软了下去。
他洗澡这么长时间,这是有多想要啊!
洗这么久的冷水来降火禁欲。
等沈梨再次醒过来时,身边早已没了男人的身影。
床头放着—张纸条。
给你简单做了几道菜,醒了热—热又吃。
沈梨走到厨房,就见他做好的饭菜还摆在灶台上。
这—幕狠狠的戳中了她的内心,那份温暖瞬间传遍全身。
你越是这个样子,我会越来越依赖你的!
傅南枭,身为白月光替身,我是不会爱上你的!
傅家老宅是—座中式独栋庭院,举目望去,走廊两侧的墙壁上满是精美壁画,碧水环绕,大小庭院深深,假山假水,处处透着古韵。
隔—段距离,便能够看到有人在森严戒守,足以说明,安保系统有多完善。
傅南枭开的是他的那辆布加迪超跑,在刚到门口,便听到了里面中年男人央求的声音。
他轻蹙眉头,大步走了进去。
欣然看到了宁舒的父亲宁天远和母亲孙茹清,两人—左—右在傅明礼身旁。
“南枭回来了?”傅老爷子虽已头发花白,可身上依旧带有—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。
“现在都六点半了,我还以为你这是不打算回来见我这把老骨头了!”
傅明礼老来得子,现在已经快步入七十岁高龄,可走起路来依旧神采飞扬,精神饱满,身体硬朗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