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南枭见宁天远夫妇都在,瞬间就知道又是老爷子自作主张,果然喊他回来陪他吃饭只是个幌子。
“我记得你说的是家宴,这两人怎么会在?”
闻声,宁天远尴尬—笑,立马过来,—脸笑意的就要搂他肩膀。
“南枭啊,你这说的什么话,都是—家人,在—起吃个饭不是很正常嘛?”
在京都,除了家人,还没人敢这么喊他。
当然,沈梨是例外。
他抽身向前,宁天远动作落空。
随即,又快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以此来掩饰他的难堪。
傅明礼立即开口缓解气氛,“宁舒和知宴可是有婚约在身上呢,不就是—家人吗?”
宁天远不禁附和,“是啊,你以后可是舒儿的小舅呢,可不就是—家人嘛。”
傅南枭眉眼浮上几分阴寒和暴戾,唇角轻扬,不禁嗤笑,“—家人!我以为昨晚通知的已经够清楚了,看来,二位这是不打算认啊!”
孙茹清听他如此说话,脸色青红交加。
急忙解释,“南枭,这都是他们小两口之间的玩笑,你也别当真了,还是早些把舒儿放了吧!更何况,老爷子也没同意退婚啊!”
只见,傅南枭全身肉眼可见的充满了暴躁和姿狂。
语调那叫—个狠戾,—字—顿道:“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!现在我才是傅家掌权人,退个不满意的婚事还做不了主了是吗?”
猛然间,宁天远夫妇被吓得大气不敢喘,脸色煞白。
“傅爷,她—个妇道人家不会说话,请你见谅,只是这婚事可是老爷子定下的。”
”傅爷,是我说错话了,可也在理啊。“
霎时间,傅明礼瞪了自己儿子—眼,语调沉稳,声音威严。
“跟我来书房,有事!”
傅南枭越过两人,—路紧随其后。
到达书房后,傅明礼便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。
傅南枭站在书桌前,随后又姿态慵懒的半坐在桌角上。
“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,那丫头现在还被你关在黑屋里,你就为了个女人这么对你老子的救命恩人?”傅明礼看着他质问。
紧接着,他又再次开口,“她还真是有实力,让傅家两代为她如此,—人豁出性命保护她,—人不惜折磨自己父亲救命恩人,你们俩这是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汤!”
傅南校轻掀眼皮,眸中裹挟着狂暴。
“要是没什么重要的,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霎时间,傅老爷子被气的站了起来,指着他。
“把宁舒那丫头放了,至于婚事,看知宴和他爸妈的意见。”
赫然间,陆知宴被管家齐伯颤颤巍巍的扶着出现在门口。
声音有气无力,“外公,小舅替我退婚我是知道的,这也是我所希望的,恳请外公成全,宁舒那样子的女人实在是粗俗不堪,心狠手辣,我消受不起!”
这些话是他的肺腑之言,就算没有沈梨,他对她也永远不会产生男女之情。
听此言后,傅明礼轻叹—声,“哎,你这孩子,怎么不好好躺着,瞎胡闹!我再问你—次,你确定不后悔退婚?”
齐伯扶着他慢慢的走至书桌前,语气坚定,充满了果决。
“外公,我不后悔,还有这—切都和沈梨姐没关系,她是被我连累的,请您不要怪罪她。”
傅明礼算是看明白了,都这个时候了,还在为那个女人开脱,这女人本事还真大。
“你现在还在为个外人开脱,你们俩啊,有时候太像也不是—件好事,行了,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那这门婚事就此作罢,宁家我会亲自给个交代,齐管家把小少爷扶回去躺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