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個正常人,身邊有美人相伴做不到靜心聽琴。
賈珍猶豫半晌後說道:「赦叔,我…我想……」
賈赦知道賈珍想說什麼,對他一擺手,「你隨意。」
賈珍離開後,屋裡只剩下賈赦和扶琴。
扶琴借著倒酒往賈赦身上靠,賈赦沒有把人推開。討好客人是扶琴的工作,他若是讓扶琴自重,那才是對人的侮辱。
賈赦不是古板的性格,這裡做的就是這種生意。
屋裡的矮桌很矮,說是坐著的,不如說是盤腿歇在軟墊上。
賈赦坐著的位子很寬,這麼大的空間不用腦子想都知道是用來做什麼的。
扶琴望著賈赦的臉,心臟一陣猛跳,耳朵更是忍不住泛紅。
賈赦見扶琴又在給他倒酒,輕笑了一聲問道:「你是想要灌醉我嗎?」
扶琴見賈赦聲音溫和,看他的眼神還帶著淺淺笑意,耳朵更熱了,努力按下心裡的緊張。
「那敢問公子,允許奴把您灌醉嗎?」
賈赦知道自己酒量很好,若是真的不想喝醉,隨便運轉一下靈力,體內酒氣就會蒸發。
賈赦輕輕搖晃酒杯,「我一會還要回家,不能喝太醉。」
他來這裡只是想來見見世面,沒想跟人發展什麼友誼的關係。
扶琴是個會看眼色的人,也懂得保持距離,小意討好不會讓他覺得煩,更不會多話讓他覺得聒噪。
賈赦一個姿勢坐久了不舒服,又非常不習慣盤腿坐,見空間有那麼大,便改盤腿為半躺。
扶琴隨勢上前替賈赦按摩小腿,柔聲問道:「公子,這個力道還行嗎?」
賈赦靠在軟墊上點頭,聽見外面打雷的聲音。
「下大雨了。」
扶琴聽著賈赦溫柔的聲音,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,「下雨天留客,公子今晚在我屋裡歇息怎麼樣?」
「公子身上的肌肉很僵硬,須得要用力揉開才會輕鬆舒坦。」
賈赦知道扶琴是什麼意思,不過他沒有留宿的意思。
扶琴見賈赦沉默,知道自己被拒絕了,心裡有一點失落,但沒敢表現出來。
賈赦沒有趕他出去,他已經很滿足了。
比起伺候那些道貌岸然的老爺,他情願倒貼伺候賈赦。至少賈赦待人有禮,長得還極其養眼。
扶琴問賈赦喜不喜歡聽書,他想給賈赦說一段。
賈赦讓扶琴隨意,剛聽了一個開頭便在心裡直呼好傢夥。
這裡的公子可以啊,這種禁書都敢說。
欸,不對,這種書在這裡可不是禁書,頂多算是情。
賈赦沒有看過這類露骨的話本,扶琴說的話本又香又艷還符合邏輯,賈赦一聽就入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