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赦不喜歡人多,但他挺喜歡看熱鬧的,把軟墊靠在身前,趴在窗戶處看下面的鬧劇。
賈赦看見了一個比較眼熟的人,一時想不起來是誰,只能肯定是在原身記憶里見過。
賈赦讓扶琴過來,「你認識下面那個穿藍色衣袍的男人嗎。」
扶琴看了一眼,先是往賈赦身邊坐了坐,然後小聲道:「認識,王子騰王大人。」
賈赦冷笑了一聲,「原來是他。」
難怪他覺得眼熟了,原來他就是王子騰,王氏那個有出息的大哥。
王家到底憑什麼能稱四大家族,不會是自封的吧?
原身的記憶越來越模糊,很多事情都遺忘差不多,他是真的不知道王家的發家史。
下面的混亂沒有持續多久,南風館顯然是經常處理這樣的混亂。
正當賈赦想要關窗時,突然聽見樓下有人提起他的名字。
「王兄,早就聽說賈赦容貌俊美,不知與這貌絕傾城的清月公子相比,誰勝誰負啊。」
周圍有人笑了起來。
「這位兄台,你這不是羞辱賈赦嗎。他好歹也是一等將軍,怎麼能跟清月公子比。」
「這位兄台說的對,賈赦那麼大的年紀了,哪能跟清月公子比。」
「市井早就傳言賈赦手段了得,聽說他是賢王的人,這消息不知是真是假。」
「應該是真的,賈赦之前住在城外時,賢王每隔十天都去看他,十次有九次都會留宿。大家都是男人,留宿做什麼就不用我詳細說了吧。」
「詳細說說嘛,給錢聽也行啊。」
……
賈赦看著下面的人滿臉猥瑣議論自己,向扶琴打聽那些嘲諷他的人,得知他們不是朝中官員的兒子,就是像王子騰一樣是四大家族的。
王子騰喝了一口酒,「賈赦這人沒腦子,他能籠絡住賢王也算他有本事。不過這種本事我們可羨慕不來,畢竟我們是有底線的,哪能像賈赦那樣,為達目的不折手段,連臉皮尊嚴都不要了。」
在這個世道里,兩個男人相愛,處弱勢的一方會被人嘲諷。
賈赦聽著王子騰又說起了王氏和賈政,「可憐我那妹妹和妹夫,日日被賈赦欺負,現在連個安穩覺都睡不了。」
下面的人又開始議論賈赦狠毒,各種罵人的話讓賈赦皺起了眉。
賈赦讓扶琴把一旁酒杯遞給他,然後對準王子騰的頭猛砸過去。
賈赦沒有用靈力,不然這個酒杯會直接洞穿王子騰的腦袋。
他不用靈力時,力道只比普通人大一點點。
賈赦感嘆自己準頭還行,說砸王子騰的頭就砸了王子騰的頭。
王子騰被砸後,滿臉煞氣站了起來,「是誰砸我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