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文柏收回在纪昙嘴里肆意作乱的舌头,舔舐干净纪昙唇角溢出的银丝,喉结滚动着,看了会儿纪昙失神的模样,重重地压了压喉结。
“团团被老公亲坏了,可怎么办。”周文柏轻轻蹭了蹭纪昙烫的唇肉,叹息道。
全是一些混账话。
纪昙不可避免地耳根烧红,受不了地亲亲周文柏的下颌,“老公,别说了。”
周文柏胸腔震出一丝轻笑,享受着纪昙讨好的温存,“都听团团的,我们选戒指。”
服务员送进来平板就离开了,周文柏如同肌肤饥渴症般,把纪昙放在腿上抱着,不住地亲吻他耳后的嫩肉。
“团团之前选了吗?有没有喜欢的。”周文柏询问着纪昙。
纪昙被周文柏痒得躲了躲,周文柏追逐着贴上去,片刻都不肯分开。
纪昙缩了缩脖子,将平板上选中的戒指给周文柏看,“你喜欢吗?”
周文柏火热的唇暂且离开纪昙皮肤,往纪昙双手捧着的平板扫了眼,“团团选的我都喜欢。”
纪昙被周文柏的认可鼓励到了,不由得打开了话匣子,“服务员建议我往戒指内环刻字,我名字的字母和你名字最后一个字母,可以缩短工期。”
周文柏轻笑了下,就在纪昙耳畔,被清晰地捕捉到。
纪昙机警回头,疑惑道:“你笑什么?周赦也笑了,他非说没笑。”
周文柏亲了亲纪昙湿红还未消散的眼尾,头往下偏了偏,亲昵地抵着纪昙嫩白的耳骨低语两个字。
纪昙脸颊如同染了胭脂,层层堆叠开来。
纪昙如坐针毡,立刻从周文柏大腿上爬了下去。
周文柏好笑地捏了捏纪昙软嫩的脸蛋,没再故意招他,“用团团名字最后一个字母和我名字的第一个字母,好不好?”
“这样就没有任何歧义了。”
纪昙害羞地抖着红的耳尖,飞快地点点头。
周文柏被纪昙可爱得,忍不住又捏了捏他软软的耳垂,“纯情宝宝。”
纪昙和周文柏商定好结婚戒指,周文柏打了辆车送纪昙回去。
纪昙现在还住在周赦那里,纪昙没问过原因。
周文柏则是在所有事情凿定前,不想纪昙去见纪家任何人。
纪昙回房间睡下后,周文柏出来碰见似乎等待多时的周赦。
周赦视线下移,开门见山,“你胳膊怎么了?”
在珠宝店周文柏是单手抱的纪昙,周文柏自己有车,今天打车送纪昙回来的。
周文柏动了动疼的左小臂,自己判断道:“骨裂。”
一个下午都没让纪昙觉。
“你挺能忍。”周赦淡淡撩起眼皮,摩挲起那枚青铜打火机,“周家?还是纪家?”
周文柏往楼下走,说出一个出人意料又在情之中的人名。
“纪云薪。”
“怎么会是他?”周赦能感受到纪云薪温良皮下的涌动的压抑,只是没想到他今天会爆,爆的对象还是周文柏。
周文柏从周赦客厅的茶几底下抽出根烟,摩挲出和周赦手中一模一样的青铜色花纹浅淡的打火机,点燃那只烟。
香烟猩红的火光在周文柏修长如玉的指尖闪灭,映衬着周文柏温隽的眉眼都晦暗不明,沉如深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