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的烧,扔的扔,卖的卖。
全部处理完之后,我转身去了机场。
在候机时,我在大屏幕上看到宋弋和沈绵的采访。
当记者问宋弋。我回到公司把辞职报告和丝绒小礼盒放在宋弋的办公桌上。
然后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。
可我的路书不见了。
车队的同事看见后捂嘴笑了笑。
“凌霏,你职业生涯估计到头了,被停职三年我看还不如辞职算了吧。”
“宋总早就带着绵绵去散心了,你这十年舔狗到最后真是一无所有。”
“哦,对了,宋总这次表演赛要绵绵当他的领航员,你的路书被征用了。”
这十年,我绘制了无数本路书。
是我全部的心血,也是我跟宋弋感情的见证。
一句轻描淡写的征用,就覆灭了我这些年全部的努力。
我指尖微颤,心口还是撕裂般地疼了起来。
但随即我又如释重负地笑了笑。
要断就断得彻底些吧。
我沉默着回了家,将自己这十年存在的痕迹统统抹除。
烧的烧,扔的扔,卖的卖。
全部处理完之后,我转身去了机场。
在候机时,我在大屏幕上ρou看到宋弋和沈绵的采访。
当记者问宋弋。“宋先生,请问您身边的这位沈小姐跟你是什么关系?”
宋弋淡笑着回答。
"她是我的眼睛。”
记忆被拉回十年前,宋弋也曾经当着所有记者的面。
自豪地宣布,我是他的眼睛。
十年前,他太需要我了,几乎到了没我不行的地步。
而十年后,他成了赛道之王,渐渐忘了我存在的意义。
我自嘲地笑了笑,然后将宋弋全部联系方式统统拉黑。
就在我准备登机前。
忽然看到公司群里炸了锅。
原来沈绵第一次为宋弋领航,却连我的路书都看不懂。
因为是偷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