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似的情况还有肖骏皓和颜晨辰,四次都在他面前,不可能人为对他们做了什么,但同事和颜晨辰也没查出什么疾病或药物影响。
到底怎么回事?
梁洌让跟他一起来的同事先回队里,他去外面的楼道给连立杰汇报。
“老大,医生说李轲身体应该没事。”
“别的呢?”
这个问题把梁洌问住了,从自杀案起队里虽然没有人说,实际大家都在不怀疑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非科学。
他直说了心里的想法,“我感觉所有的事都从自杀案开始,我们好像惹上了什么还不能理解的神秘力量。”
连立杰没赞同也没反驳,思忖了沉默了片刻说:“我看不是我们,是你。”
“我怎么了?”
“你没发现这些怪事都发生在你身边?”
梁洌一直没把自己单独列出来想,连立杰一提醒,好像最近这些无法理解的事,确实都是在他面前发生的。
可是他想不出什么和他有关的理由,就像凶手杀人找不到动机。
“你也别想那么远。”
连立杰忽然又把刚说的话圆回来,“我就随口一说,如果真的有什么事,上面的部门肯定会来处理。你别给自己惹麻烦,自己小心一点就是。”
梁洌知道连立杰在否认什么,他们都是警察,不能真的抛弃唯物主义,前面的话都是不严谨的猜测,不是他们应该说的。
他怕再聊下去真的要说到见鬼了,于是撇开这个话题,和连立杰汇报完这里的情况。
连立杰挂电话前突然问他,“你和褚玄毅怎么回事?”
他可以不跟肖骏皓解释,却没法不跟连立杰解释,可找了半天的话也没有什么好解释,干脆直说:“我们分手了。”
“分手?”
连立杰感觉梁洌跳过了三千字的说明,他才察觉出不对,怎么就已经到分手这步了?现在他想问也不好开口了,褚玄毅和自杀案有没有关他无从确认,但过了这么几天,上面的部门都没对褚玄毅怎么样,应该也没找到什么直接证据。
他把想说的话都吞了回去,总结地问:“你觉得人生没有意义,是因为分手?”
梁洌没想到连立杰还记着这个,无奈地解释,“那真是为了套话故意说的,我还没找到我爸妈,也没有因为分手想不开。”
“那就好,自己多注意安全,有什么我能帮忙的、不能帮忙也可以跟我说一说。”
“我、会的。”
梁洌挂了连立杰的电话,靠在窗边把最近的“怪事”都列了一遍,那个对他们保密的神秘部门肯定知道什么,可是连郑局都没消息,他也没人——
他突然想到上次反邪教局的人,当时的三人很明显隐藏了什么,会不会那个神秘部门,就是反邪教里的一个隐藏部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