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望呸了他一声,又去含了一口水,跟鹤爵再次吻成一团。
鹤爵揉着沈望的腰问,「从哪儿学的?」
又问,「你上次还叫我上网多学习学习,是不是自己没事干就看那种东西解闷?」
沈望立刻害羞无比,面红得滴鲜血道,「你诋毁我,我才没有做下流的事情。」
鹤爵闷声笑了下,举起沈望的右手,那一颗闪闪发光的戒指套在雪白的手指内,真是美艳极了。
鹤爵的眼前忽然恍惚,像是被光芒闪了眼,或是沉浮的酒意上翻,将他清醒的大脑控制住,狠狠往黑暗的深渊中拖拽。
「望崽,我怎麽突然头晕起来。。。。。。。」
鹤爵揉了揉坐在身上的男人,只见沈望露出一点从未见过的微笑。
像他这样纯洁漂亮的孩子,若是露出现在微笑,简直像极了偷人性命的狐狸精,带着诱人入髓的危险性。
沈望微微歪着脑袋,言道,「十几年前,给你喝得酒有问题,其实我是无辜的,那个酒我真的不知道里面有药。」
可是。
沈望拍了拍鹤爵的脸蛋,「但是你现在喝得水里有安眠药,是我亲手放的。」
「为什麽?望崽?」鹤爵震惊无馀,然而大脑完全没来得及消化沈望的意思,彻底陷入到昏沉的黑暗中央。
他只记得沈望说,「因为我恨你呀。」
沈望的表情那样绝望,是鹤爵这辈子都绝对想像不到的模样。
鹤爵在无边无际的黑暗沉睡了很久,他感觉很无助,压抑,痛苦,仿佛自己永远被困在无我之境,再也走不出去。
再也见不到沈望。
「望崽,望崽,救救我。。。。。。」
鹤爵的眼皮不断地眨动,最终药效退却,让他看到了屋内橙黄色的光。
还有沈望。
沈望穿着整齐,像是一直守在他的身边,担心他再也醒不来似的。
不过自己一睁开眼,沈望便迅速换上冷漠的表情,冥冥中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。
沈望说他恨我?为什麽?怎麽会呢?
鹤爵虚弱地挣了挣身体,居然纹丝不能乱动,沈望用撕成条的布子将他裹成一个大肉粽子,完全动弹不得。
鹤爵极其不舒服。
不对。
他对自己被捆绑到不能动弹的姿势尤其排斥,这令他感到屈辱至极,尤其是被捆绑的状态,直接激发起他最不愿意去回忆的某件往事。
足以令他成为无差别攻击的疯狂野兽。
鹤爵赤红起眼道,「沈望,不是开玩笑的,现在立刻把我松开!」他的嘴角咬着凶狠,恐怕若是对方不能听话给人松绑,便要发狠自己动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