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姝整个身子扭过头,因着两人堵在路口,上下人来人往都堵在一起,挤挤攘攘间也没人发觉她的动作,几人相差三步台阶,和文菱同排而立,这也是为何方才她发出声音的原因。
她生怕认错了人,又仔仔细细观察片刻,衣服是她没见过的,但行为举止间的小动作却隐藏不了,等那女子做出个扯着衣袖的举动,闫姝从而断定确是她无疑。
真没想到会是戚安安,闫姝费解,戚安安不是早上还称病,推脱掉早膳,这会儿出现在酒楼,明显是要回去。
这个时辰点,戚安安怕不是早上就已经出门来了吧?
闫姝的好心情全然消散,她这时再瞧那之前眼熟的发冠,才惊觉,这不就是那个她想找的表妹相好,刚才只是粗略一撇,并没认清此人是谁。
她翘着头看去,想再看清楚点,只可惜两行人本就是背道而驰,那男子这会儿只给她留了个後脑勺。
闫姝急切的咬牙,只是眼下人挤人,她穿不过人群,再者那人是谁什麽地位,她全然不知,如若贸然得罪,必不好收场。
那男子和身旁女子稳定後,便搀着她重新站好,人流再次走动,下楼的人带动一阵风,吹拂起那女子的帷帽帘布,闫姝最後一眼略过,心道,果真是那戚安安。
第27章她怎会想嫁给别人
闫姝心事重重,竟也不觉脚疼腿酸,全想着戚安安是怎麽敢偷偷出府,难道就不怕母亲去她院中看望她。
而她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,与人拉拉扯扯,俨然是不顾及事情败露後,闫家的颜面何存这等重要问题。
上了四楼,文菱见她沉默,又透着帘布瞧见她神情凝重,不知是何事而苦恼,她亦是不敢轻易打扰,只是陪在这边跟着那跑堂找包房。
直到闫姝倏然抓住她手腕,问她刚才有没有觉得那崴脚的女子熟悉,还对她旁边同行的男人有印象没?
「你这麽一说,好像是有点熟悉,具体没想起来是谁,反正肯定曾经听过,至於你说的那男子,还真是没有特别注意,隔着帷帽看的也不真切。」文菱细细想来,答案却是否定。
这也难免,闫姝要不是对那绯色宝石发冠记忆深刻,也是错过了信息。更是这几日事态频出,让她无暇顾及此事,一时间没反应过来。
她双眉颦蹙,双眼泛起忧虑,只叹错过此次机会,下次更难有进展,要不还是按照原先的计划,早早嫁了吧,她也懒得应对戚安安的勾心斗角。
正在思索着,跑堂停下脚步,给他们指着门:「各位贵人,这边就是虞美人包房,您们里面请嘞。」
被打断思绪後,闫姝恍然回神,向那跑堂道了谢,正打算推门而入,身後传来叫停的声音:「闫姑娘,是隔壁那道门,你推的这是水芙蓉的房门。」
清风朗月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,闫姝闻声抬头看房门,门框上真写着水芙蓉三个金字。
闫姝哑然,窘迫似触摸到异物般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後侧一步扭头,看向隔壁房门,上面正端写着虞美人。
她哭丧着脸,心中发囧,感叹还好有帷帽替她遮住。
真是每次出丑都能遇见这位容玄小世子,要不是这人长的好看,她八成以为此人是故意想看她犯错。
四楼外廊走动的人并不多,来往皆是上菜端饭的小二。容玄和他那小厮从东面来,碰上她带着帷帽还挡不住的困惑,他不以为然道:「我也刚到不久,就是上楼费了些功夫,腿脚不便,只能依靠这具轮椅,不曾想居然还慢了两位几刻,好在这酒楼服侍不错,多给了几个人帮我上楼。」
他这般善解人意,更让闫姝心底不舒坦起来,她痛骂二哥是个不长脑子的,又歉意的为他找回场面:「还要多谢方才容公子提醒,我才不至於走错房门,只是我二哥是个粗神经,给公子填了不少麻烦,咱快进去吧。」
她尴尬地想掀过这茬,看准了房门推门而入,迎面既是二哥和他小厮大声说笑的声音。
容玄紧跟最後入门,其实方才他话语间半真半假,上楼麻烦是真,比她们晚到却是假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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