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影到一半时,他拿开撑在腿上的手。应倪的头发太长太凌乱,几缕缠在指节间随着动作轻扯头皮,另外一片遮挡住动态的视线。他眉心飞快地蹙了一下,略有不满地将其撩开,还不满足地帮忙捋顺,用手指当做发绳,拢成一束在虎口随意绕了几个圈,顺其自然地按在脑後。
纤薄优美的脖颈线随之展露,只剩两缕鬓发垂搭下颚处荡漾。
陈桉再也忍不住了,视线里的发丝越晃越快。
应倪由主动变为被动,不停地被撑开,是无法适应的度,眼角很快溢出生理性泪水,瞳仁比兔子的还红。
宽敞明亮的卧室,粘稠不堪的声音和极具色彩的画面交织在一起令人头脑发晕。
进行到最後一刻时,陈桉松开了不愿意松开的手,发丝蓦地披散下来,虚虚掩掩半遮起伏的胸口。
一束白光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强劲的弧线,像黑夜车灯前砸下来的雨水,开出了一朵白色小花,星星点点溅在她的脸侧,下巴,甚至是唇瓣上。
陈桉维持姿势缓了好几秒,才将人抱起来放到床边。应倪腰懒沓沓地蜷着,嘴唇微张,泪眼汪汪地看着他,脸上写满了委屈和埋怨。
陈桉的目光很难从她身上挪开。
领花早就不知道扯到哪里去了,裙摆掀在腰际,衬衫最上面的三颗珍珠扣被迫挣脱了束缚,歪歪扭扭地敞着。
春光大好,连她本人都不太好意思低头去看胸口处的狼藉。
陈桉把她从头扫到尾,才转头去浴室拿了面巾纸出来,弯着腰给她擦拭。
应倪呆呆地坐着,他的发梢又黑又硬,想到最後那一下,自己的锁骨都被推疼了,不解地问:“为什麽要出来?”
陈桉手一顿,抬起视线。
她果然是故意的。知道他快了,所以一直牢牢搂住他腰,让人难以撤退。要不是尚存一丝理智,她口腔会被灌满,嗓子眼会被呛到不停咳嗽。
他直起身体,将纸揉成一团,握在掌心斟酌了一下:“你还挺有意思的。”
应倪:“嗯?”
陈桉的笑容有那麽一丝冷蔫的坏,“就那麽想吃?”
“……”应倪捶他一拳。
陈桉将用过的纸团扔进垃圾桶,又抽出几张新的,蹲在床前收拾往山缝里流淌的白色小溪。
应倪视线追随着他的动作,问:“哪种更舒服?”
陈桉顿了顿:“都舒服。”
“我说的是更,非要选一种。”
陈桉回过头,将她黏在唇角处的发丝拨开:“感觉不一样。”
应倪想让他择出一二,但陈桉的回答总是过於笼统,她追着不放,不停地问哪里不一样,具体什麽感受,哪种更爽。
最後被陈桉用纸巾捂住嘴巴。
应倪不悦地打开他手,唇瓣还有一些没擦乾净的,温热的液体感还未消退,她看着陈桉,极其慢速地舔了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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