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岸渝看向玉清霜,理直氣壯:「他慫。」
玉清霜:「……」
西岸渝又看了看寧照:「他打不過。」
寧照咬牙瞪他。
西岸渝最後仔細想了又想,又看了看6千映:「你不在。」
指責他人,做一條拒絕內耗的鹹魚。
6千映:「……」
你不在……
西岸渝的聲音迴蕩在他耳邊,像譴責但又不像,卻莫名讓6千映反思了一瞬間,產生了一絲內疚。
西岸渝仰頭看著他,「所以,我可以不去嗎?」
6千映:「……」
6千映低頭看著西岸渝,就見西岸渝抬手摸摸自己的額頭,眼巴巴的瞅著他,「我發燒了,想回房間睡覺。」
他瞪了西岸渝半晌,鬆開了西岸渝的領子,閉上眼睛,轉身離開了。
步伐和以前很輕的步伐相比,沉重了許多。
雖然西岸渝什麼也沒說,但6千映卻仿佛聽見了什麼……
慫。
你在,也沒用。
沒用。
沒用。
沒用……
走回房間,6千映再也撐不住,一拳過去,厚重的實木桌子四分五裂,手上瞬間鮮血淋漓。
寧照:「……」
他低下頭,神色複雜難言。
玉清霜輕輕嘆息一聲。
6千映站在原地,閉上雙眼,良久,呼吸逐漸平緩,神色也恢復正常,眼裡的野心如同野火一般熊熊燃燒,卻又很快被壓抑下去,再看不出端倪。
這時,玉清霜拿著藥瓶和乾淨的繃帶,適時上前,要替他包紮手上的傷。
剛清理完傷口,抹完藥,6千映便接過繃帶,慢條斯理的給自己包紮起來。
過了片刻,6千映淡淡道:「時小橙關係我之後的計劃,不容有失。你們給他準備好,別讓他……病死了。出去吧。」
寧照和玉清霜應是,默然退下。
出了玉引樓,玉清霜看向受傷的寧照,「我幫你看看?」
寧照腳步頓住,回頭看著他,冷笑,「你以為我和時小橙那個笨蛋一樣,這麼容易收買?」
話落,笑容消失,冷冷的看了玉清霜一眼:「做夢吧。」
丟下一句話,寧照大步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