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籠已開,是毫無理智的義無反顧。
【請必看作話】
作者有話說:
開文啦!有幾句特別重要話要說,請寶寶們細細閱讀:
1本文是兩個瘋子的故事,不要跟瘋子講邏輯道理,主角所有行為皆不提倡,會有小黑屋以及很瘋魔的神經狀態和劇情。請務必理智看文,不喜歡的地方立刻止損,千萬不要勉強看下去。
2沒有傻白甜,瘋狗和瘋狗的撕扯。極端控慎入!慎入!慎入!!!!
3這是無三觀的精神產物,請勿帶入三次元和三觀觀看,也請勿上升作者三觀。
④如果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,我先道歉,本意只是自己寫得爽,絕非有意傷害。
⑤1o章前日更,從11章開始往後是一周五更,周一、四休,若有加更或者別的變動會提前說明。
6求多多評論海星,祝看文愉快。
第2章未婚妻
牧靳呈在劇烈的頭疼中醒來,後腦勺的皮層下是一陣陣尖銳的刺痛,好似刀子分割著神經。
他鼻息沉重,艱難地睜開眼,是沒有一絲光線的漆黑,發麻的手腳讓他遲鈍地感知到四肢被分開,整個人像一個大字躺在柔軟的床墊上。
牧靳呈的目光在黑暗中聚焦,神志也在疼痛中恢復清明。
最後的記憶是休息室里和趙康明的大吵,後腦的劇痛記憶猶,現在都能聞到血腥的氣息。
牧靳呈嘗試動了動手腳,金屬材質發出哐啷的聲音,在這個幽靜的環境裡極為刺耳。
腦袋上戴著的網帽說明傷口被處理過了,又要襲擊卻又要幫他處理傷口……
牧靳呈的思緒被開門的動靜打斷,光線從漸漸擴大的門縫透進來,有所局限地僅僅照亮來人的方寸之間。
高挑細瘦的身影逆光而站看不清面容,光源從他的身後湧來,卻依舊讓他隱於黑暗,那般沉默僵硬,看起來像飄蕩的幽靈。
牧靳呈看不清對方的面容,但深知他們都在注視彼此。
無法捕捉的視線在囚牢中交匯,虛影婆娑,是一場縹緲無疾的重逢。
「啪嗒」,屋內的燈亮起,白熾燈驅散陰暗。
牧靳呈的眼睛反射性地閉上,與此同時他聽到了靠近的步伐。
等他適應了光線之後才緩緩睜開,蒼白的面孔映在虹膜,熟悉的眉眼與記憶中的樣子重疊。
青春褪色,蓬勃的油綠變成冰冷的黑白,而眼前的人也再無校園時代的朝氣飛揚。
「是你。」牧靳呈冷漠地開口,久未進水的嗓子沙啞難聽。
楊意心洗過了澡,整個人帶著淡淡的水汽,穿著真絲浴袍,細膩的綢緞包裹著他素白又纖細的身體,青白的血管漫過手背,呈現一種略顯詭異的冷感。
他就這麼站在床邊,居高臨下地注視著牧靳呈,聽見男人開口也沒有反應,就這麼僵持地對視了好一陣,楊意心才如夢初醒地勾起唇角。
牙齒潔白森冷,笑容透著善意。
「你醒了。」他拿起桌上的水,因為床太大的關係,只能跪坐在床墊上湊過去,微微抬高牧靳呈的腦袋,「先喝水。」
動作牽扯到牧靳呈腦後的傷口,他眉心緊蹙,重重地吸了口氣。
「傷口疼嗎?」楊意心關切地詢問,絲毫沒有罪魁禍便是自己的意識,「傷口不深,我請醫生幫你處理過了,有止疼藥,我餵你吃。」
他一邊說著,一邊去拿床頭的藥片,轉身的時候腰背繃起一道曲線,浴袍的下擺從大腿滑開,緊緻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,還能隱隱看到腿根處的細膩。
浴袍腰帶本就沒有系得多緊,在這陣上床拿藥的過程中已經松松垮開,沒有了帶子的禁錮,胸膛的布料也滑落一些,鎖骨往下是一片冷白。
「你還敢找醫生?」牧靳呈漠然的語氣里摻著譏諷,動了動手臂,金屬環又是一陣響,「就這樣讓醫生給我處理傷口?」
楊意心沒答,而是把藥片送到牧靳呈的嘴邊,語氣溫柔,像哄小孩一般:「來,吃了它就不疼了,乖一點。」
牧靳呈冷冷地看著楊意心,比起以前少年感的蓬勃,多年之後他成熟了,卻也沉澱下陌生的脆感。
橫在二人之間空白時間,足以發生天翻地覆的改變。
楊意心見牧靳呈的嘴唇緊抿著,薄唇乾燥略白,憂心地問:「怎麼不吃呢?不吃藥怎麼會止痛?」
「楊意心。」時隔五年,牧靳呈終於再次喊出這個名字,不再是夢中囈語,而是切切實實喊著真人,只是目光和語氣都充滿刺骨的陰寒,「你究竟想做什麼?」
楊意心怔了怔,不轉眼地看著男人,眼裡閃過意味不明的光,喃喃道:「你在叫我啊,再叫一次。」
牧靳呈沒再開口,即便他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,處於屈居人下,可絲毫不見狼狽恐慌。
楊意心俯身湊近了一些,身體擋住一部分光線,陰影罩住牧靳呈的半張臉,薄荷的沐浴露氣息跟著傾軋過去,執著又病態地要求:「再喊一次,牧靳呈,我喜歡你喊我的名字。」
牧靳呈的視線冷到極致,像一道道如有實質的冰刃割著楊意心的每一寸皮膚,開口卻不是楊意心想聽的,「把我放了,看在老相識的份兒上,我不會跟你計較。」
楊意心失望地垂眸,因為背光的原因,濃密的眼睫在眼瞼映出一小片扇形,「不喊我的名字了啊……那你吃藥吧,吃了藥就不會痛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