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昔动作有些别扭的下楼:“你怎么不去?”
聂行云淡淡:“去过了。”
言语间已经他已经上了楼梯走到柯昔面前:“抱你下去?”
没人在,柯昔也不矫情,他觉得累死了。
他才不会觉得对方多么好,罪魁祸,霸王硬上弓,他没计较算不错了。
柯昔环着男人的脖子,倦倦地闭眼假寐:“意思是没去过就要把我抛下去了?”
他将话题扭了回去,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无理取闹,语气肯定是有些硬邦邦,但是他懒得理,反正能让聂行云烦一点就行。
聂行云颇感意外,侧头看了假寐的人一眼:“没有,会陪你睡觉。”
柯昔还是没睁开眼睛,声音听起来平淡得像一潭死水:“但不是没有睡在我身边吗?”
聂行云没搞懂柯昔现在的模式,但他觉得挺可爱的。
默了两秒,还是如实回答:“给你找吃的了。”
好吧,还算满意,柯昔想的。
柯昔真挺疼的,聂行云有些地方真的长得太吓人了,一说自己不要坐餐桌,聂行云就听懂了。将人放在软沙上。
白天太阳出来,温度就要上来了些,柯昔胡乱拨着自己毛人的头。
聂行云很快注意到了他的动作,走到他抓了几下他的头,帮他绑了起来。
柯昔又找茬似的问:“头绳哪来的?”
聂行云三两下绑好:“昨天去镇上买东西的时候顺便买的,以防万一你没带。”
柯昔嚼食物嚼得心不在焉。
他的脖子后面轻轻松松。
虽然只是简单的低马尾,但刘名跟彭昶就完全学不会,有次在宿舍对他的头感到好奇上了手,头绳摘下的时候柯昔的头缠缠绵绵打了不少结,柯昔最后暴躁地把尾巴剪掉了。
就像刘名他们说他的眼力见能力恶心一样,他现在也觉得聂行云的学习能力太恶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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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业是工作是,就连昨晚在床上也是。
柯昔甚至感受不到自己能打翻身仗的可能性,他除了快感之外体会到的,是以聂行云的本性脾气来说,平时对他真的很收敛。
要不说身边的人才是最了解身边人的呢?年赋对聂行云的解读完全没错。
说到聂行云昨天去镇上的事情,柯昔才突然明白跟年赋聊天时,对方说的担心担心自己是什么意思。
他的视线落在食物上,手肘戳了戳身旁的聂行云:“你昨天真去买过敏药了?”
结果聂行云办完了事压根没打算演他。
“不是,药车上还有。”男人看着手机里的项目书漫不经心道,“去买套了。”
柯昔阴阳怪气:“有够双标的聂老师,你说谎就不是说谎了?”
聂行云蹙眉:“烟和套中有一个是必需品,我以为阿星知道。”
柯昔尽心尽力地无理取闹着:“那和你说谎了冲突吗?受罚的只有我一个,上帝真是不公平,差别对待平民和资本家。”
聂行云是真搞不懂了,柯昔冲下楼开始就一直是这种语气说话。
“你在生气吗?”
柯昔没有回答他,留人独自琢磨去了。
慢悠悠地嚼完一顿饭,柯昔才忽然想起来问:“我们没有出门的事,你怎么跟他们说的?”
聂行云瞥了他一眼,义正言辞:“你太累了,起不来。”
柯昔:……
再想久一点吧,柯昔面无表情地暗骂,生来就是上帝的资本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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