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对剧
本内容虽然忘得七七八八了,但是傀儡这个设定,我好像还有点印象。”陈澈道。
“你说。”
“傀儡术其实最早应该是岳阳派的秘术,岳阳派你有印象吗?”
“记得,男主盛澜不就是出身岳阳派吗。”张星行道。
“对,剧本里有段情节是女主受人所害,被坏人制成了傀儡,好在男主知晓傀儡术的原理,及时拯救了女主,后来他们追查幕后凶手,男主说傀儡术只有岳阳派长老以上的人物才熟知它的制炼方法,所以主角团很快推测出害女主的人,正是岳阳派掌门人。”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昨晚追杀我的那个傀儡,和岳阳派有关系?”
“如果完全按照剧本的情节线走的话,那应该是只能和岳阳派有关系。”陈澈凝重道。
“可是我什么时候得罪过岳阳派。”张星行百思不得其解:“没道理啊。”
陈澈忽然拉住张星行,震惊道:“你看擂台!”
两人目光一起望过去,只见张星行的干爸爸,魏钰魏大侠此时正仗剑立在擂台上,旁边是捂着胸口被打倒在地上的男主盛澜。
陈澈:“我觉得你义父,他有点厉害。”
张星行:“有一说一,我也觉得。”
魏钰站在台上,一时无人敢上前挑战,他环顾一周,把目光落到了擂台不远处的一座亭子上,围观众人都随他看过去。
那亭台临水而建,四面环风,亭中坐着的人一身墨蓝锦绣云袍,头戴银纹冠,在一众粗布衣衫的习武者中,格外招摇惹眼。“沈公子,你可还记得那日与在下的比武之约?”魏钰高声冲亭台上的人道。
沈知景摇着折扇转过身来,含笑对着魏钰一点头,既明媚又俊雅,仅点下头这么个动作,都有着说不出的风流倜傥。
魏钰见他没有过来的意思,便又咄咄逼人道:“沈公子这是要违约么?”
张星行简直对他义父无可奈何,拼命在台下使眼色阻拦,魏钰却是理都不理。
义父你清醒一点!这人虽然不一定能在武力值上碾压你,但他要是愿意,可以随随便便算计死十个你!
众目睽睽,沈知景无奈,只得起身纵跃跳上擂台。
魏钰沉心静气,目光在沈知景身上来回巡视,然后铮然振出长剑,周身气浪随剑身裹挟,铺天盖地,在虚空中如泰山压顶,轰然击下。
沈知景袍袖被风吹拂,于身后翻飞起舞,他并没有出手的意思。
只稍稍偏过了头,避开剑尖的锋芒,展开的折扇自如的在掌心中旋转一圈,将空中浩瀚的气息浪潮挡在扇前。
魏钰接连出剑,沈知景便不紧不慢的展扇抵挡,左右翻转,进退有度,和那天夜里那个出手莽撞的醉鬼简直不是一个人。
台下一片安静,众人眼睛看的直。
沈知景和魏钰二人比武,可以说是棋逢对手,旗鼓相当,尤其沈知景此人主打的就是一个赏心悦目,往台上一站便是一道风景。
魏钰心里急,两人已过了数十招,但他愣是找不到沈知景一个破绽,这人怎么能在打架的同时还把自己的步伐和招式控制的行云流水,写意风流。
除非此人武功远在自己之上。
魏钰心里一沉,正在此时他一剑划破了沈知景的袖口,然后他目光一顿。
沈知景皓白而清瘦的手腕上非常清晰的落着一个枷锁形状的疤痕,颜色很淡,但魏钰还是一眼便看到了。
只因那疤痕的形状太过熟悉了,几乎是在瞬间叩开了尘封已久的记忆大门。
。。。。。。
“你可知错!”厉声的呵斥在耳畔响起,一记鞭子狠狠砸在他身上。
魏钰忍痛抬起头,两个戒律堂的大弟子一左一右压着他,眼前是高高在上的师父,在他面前来回踱步。
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因含着血而沙哑:“知错,请师父责罚。”
“伸手。”
旁边两个人强压着他,将他的手腕递了过去,紧接着是火烧火燎的刺痛感压在腕上,血腥气和烧焦的皮肉气息扑面而来。
“师父!师父!弟子知错!啊——”魏钰听见自己出撕心裂肺的叫喊,却于事无补。
手腕上鲜血淋漓,赫然已经被烧铁烙上了一个枷锁形状的伤疤。
“自今日起,你已被逐出师门,不再是我丹海派弟子!”
。。。。。。魏钰看着沈知景的手腕,瞳孔骤然放大,他失神了片刻,紧接着沈知景倏然收拢折扇,以扇柄为武器“啪!”的正正击中他的手腕。
魏钰的长剑脱手而出,打着旋飞到了场外。
他怔怔的看着沈知景,沈知景低头整理好袖子,依旧是那副眉眼含笑的模样,他冲魏钰一拱手:“魏大侠,承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