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身上有烟味吗?”
刘名唾弃:“不是吧,聂老师这都要查?”
一边还是回答了柯昔:“有点儿,你就说我抽的呗。”
反正那烟烧到了烟屁股,柯昔都没抽两口。
鬼才,柯昔想,反正刚刚身上也沾了年赋的烟味来着。
“不用担心,刘名不愿意,年赋也不会强迫他。”
聂行云洗了澡出来背靠着床,柯昔坐在床上给他吹头,顺便替朋友试探了一下对方的人品。
倒也不是笃定刘名和年赋会有个什么结果,但是年赋看起来确实是他们当中最风流的一个,如果结果太坏,他肯定是会妨碍一下的,当作刘名愿意当自己好友的报答。
聂行云的头短,分钟,柯昔就给抓着吹好了。
“主要刘名挺单纯的,”柯昔把吹风机放在旁边,抓着聂行云的尾又捏捏聂行云的耳垂,喃喃道,“年哥之前又是万花丛里流连的,刘名这样的三个一块儿都不够他玩儿。”
“不说他们。”
身前的聂行云忽然抓住了柯昔的手,嗅了嗅道。
男人用力将人往前一拉,在柯昔惯性往前的时候忽然起身转向,将人摁在了床单上。
鼻尖都凑得太近距离。
柯昔没明白事情展的趋势:“怎…怎么了?”
聂行云没回答他,将柯昔的上手举在头顶摁着,低头下去在柯昔身前闻了闻。
嘴唇、喉结,到身前的卫衣。
“抽烟了?”
问号结尾,但柯昔偏偏觉得这句话是肯定句。
“没有。”柯昔说,“不是说了?年哥抽的,我没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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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行云:“真的?”
柯昔莫名感受到了危险,猛地点头:“真的。”
两个人莫名其妙对视了十来秒,最终以柯昔撑不住了告终。
“聂行云,手有点疼。”他咬着唇向上望着聂行云的眼睛,“而且我想去洗澡了。”
卖可怜卖得十分不熟练但十分成功。
他的长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,显得楚楚动人又颇有神性。
英气又漂亮的五官占尽了优势,聂行云有些无奈,但放开时却笑了。
“去吧。”他说。
柯昔对此疑惑不解,又庆幸自己在危险的眼神中逃脱。
直到他出来时看到赤裸着上半身的聂行云时,他意识到了哪里有些不对。
聂行云也帮他吹了满是食物味道的头,头细细软软地被聂行云握在手中,柯昔的预感特别不好。
男人的声音悬在他的头顶:“昨天年赋找我借烟,是车上剩下的两支薄荷味万宝路。”
柯昔刚想说对啊,自己身上的味道也是,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男人又说。
“但下午年赋抽的应该是附近商铺买的红双喜,我回来时闻过的,但阿星身上的味道是薄荷味的。”男人的语气已经听不出来是不是生气,“会撒谎了,阿星。”
柯昔被男人轻易地从地上捞起来摁在床上,意识到自己说的谎言被戳破,他撇开脑袋不敢对上聂行云的眼睛。
只是这一转头就看见了枕头旁边的小盒子和油。
然后是男人的手取走了它们,他顾不上心不心虚,有些慌地看向聂行云。
聂行云却好像早已经打定了这个主意。
“阿星长大了,会说谎了,罚的方式也得改一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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